,如今却是有好几下打下去都没忍住频频抽气。
藤条不过抽了二十来下,但他抽的极重,已有好几处都见了血,终究还是不忍心的,要等师尊求他,根本不可能。
他丢了藤条,将师尊从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生怕弄疼了伤处,不住的安慰在他怀里疼的脸色煞白的师尊“徒儿不打了,徒儿给师尊上药,上完药就没这么疼了”
上药的过程师尊仍旧是一动不动,神情十分淡漠,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只因他一句“明天不打这么多了”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看来还是怕的。
待到第二天打的时候,师尊仍旧是咬牙忍着,只是抖的比昨天厉害而已。如此几天下来,他再也舍不得了。
但又有了新的问题,无论他如何哄,如何逗,师尊始终是不和他说话的,却事事都听从于他,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仿若提线木偶。
至此,他以为他用最屈.辱的方式报复了师尊心里一定大快,事实上,打师尊时,他比师尊还难过,打后看着师尊空洞的眼神,他更加难过。
这一日日的看着师尊的伤慢慢恢复,但师尊的精神却没跟着恢复过来,他自是非常担心。当他听穷极汇报元及已经走投无路时,他才抓了元及起来,并且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