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听婢子来报——金夫人来了,薛泽忙带着金直回避。
沈觅迎出去,大老远便见李仲玉一脸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家仲玉了?”
李仲玉黑着脸,“阿觅,咱们进屋说。”
沈觅让婢子全都退下,给她倒上果茶。
李仲玉将茶一饮而尽,吧唧吧唧嘴,诉苦道:“阿觅,这男人的心思太难琢磨,自打生了三顺,我觉得小日子挺美啊,阿直虽然心粗,可他心里是有我的,可是自打上个月也不知怎么了,那个——那个——就是榻上那个,特别勤,不愿意,他非要,还说什么‘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日日读我读我读我,难道我是藏宝图不成!阿觅阿觅,你瞧我的肚子,又有了!”
难怪金直有口难言,他是个话少的,仲玉的心思不同于一般女子,许是有时候摸不透仲玉的心思便着急......只是竟是这般曲解了薛泽的意思。
人才!
沈觅打趣她:“三顺还不到一岁,是着急了些,你就当这是他与你聊天交心的法子吧。”
李仲玉一愣,抬头好奇:“薛泽也与你这般日日谈心么?”
沈觅捂脸。
李仲玉实在是个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