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去看看你带的香什么露是个什么宝贝。”
“是香樨凝露蜜!你能不能有点见识,这玩意可不容易得,叫你说的就跟随地都是似的。”郭络罗氏鄙视道。
云荍不理她,郭络罗氏总调侃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源于她总是记不住那些稀奇古怪还长的不得了的名字。上次郭络罗氏给了她一把扇子,在她看来,不就是一把扇子用来扇风的么,还叫身‘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咦,听到这名字就觉得一股玛丽苏的味道袭来,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记住这些名字的。
“快走吧,站这儿干什么,去堂屋。”云荍推郭络罗氏,转头叫上含卉和沛珊一起。
到了正屋坐下,沛珊问:“景顾勒呢?”
“才睡了。你要去看吗?就在内室呢。”云荍都习惯了沛珊一来就问景顾勒,回道。她倒也不怕沛珊害了景顾勒什么的,世界上哪儿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人啊。就看康熙的后宫,早年间死的孩子多数都是一生下来就体弱的,完全不是今天给这个下药、明天陷害那个落水的桥段好么。再说,沛珊逗景顾勒玩的时候云荍都是在旁边的,再不济奶嬷嬷也是在的。
“既是睡了就算了。”沛珊说完就安静的坐着神游去了。
几人看着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