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显炀皱起眉头,他一个大男人,怎可能随身多带一根簪子?想来让人家一个亲王拿个草棍绾头发也确实太寒酸,他看看周围,信手从灌木上掐了根细枝,摘下头上网巾,将自己的簪子替换下来递给了诚王。
那是根银鎏金的簪子,头上穿着两颗小指肚大小的猫眼石,算不得多贵重,模样却挺别致,见诚王拿着端详,徐显炀道:“回去后要还我啊,那是蓁蓁给我买的。”
诚王立时两眼放出光来,笑赞道:“我说你何时有恁好的眼光了。”
徐显炀见状就暗叹:我要不说那话,或许还更便于要回来。
诚王摆弄了两下簪子,又朝他问:“徐显炀,你可会梳头?”
“……”唉!
郭塘和李祥还有意代劳,徐显炀摆摆手没让,郭塘伤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至于李祥,就诚王那个挑剔劲,肯定不愿意叫他近身。
连干爹都没让他伺候过梳头,徐显炀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给别人梳头绾发,一边梳一边自我安慰:我这是替皇上家看孩子,也算是忠君了。
直等到徐显炀替诚王把发髻绾好了,李祥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出王爷在作个什么,说道:“其实,那边住的都是我自家人,到时我大可以叫她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