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会有这般打算,徐显炀只觉得全身血液直贯头顶,身上又急剧燥热起来。
杨蓁手指狠狠绞着一缕垂发,说出更为大胆的一句话:“其实……莫说今日,就是当日在流芳苑时你来对我动手,我都不会怪你。”
她很明白,如此说话或许被他视作浮浪,但事到如今,自然是牢牢拢住他对自己才更重要。
以徐显炀的性子,完全不用担心他会背信弃义,怕就怕,将来遇到危急情况,他会为了照顾她的安危,强行送她脱离是非之地,自己去扛下所有苦难。
想要与他牢牢拴在一起,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迈出这一步。若能与他有过夫妻之实,那决计是比三媒六证拜了花堂还要有力的保证。将来他总不能为了不连累她,就把一个与他睡过的女人撇开吧?
于她而言,他的情意就是天上掉下的巨大馅饼,既已确认他有非她不娶之心,如今无论付出何样代价,她也得将这份至宝拼命攥在手心。
杨蓁心里砰砰打着小鼓,背着身子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想到自己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不能还去主动宽衣解带吧,心里一阵失望,转身道:“你既那么不想要,就走吧。”
话音未落,身子便被徐显炀抱住,听见他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