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赵槐还不甘心,又拦住她追问:“姑娘再细说说,你跟大人如何说起我俩的?”
“以后再说吧,我已累了。”杨蓁不耐烦地绕开他们,却想起这句“累了”不知又要被人如何曲解,更是羞恼不已。
赵段二人见她不悦,也不敢再多说,杨蓁快步回了聂韶舞所住的套间。没想到一进门,见到外间里亮着油灯,聂韶舞还坐在里面等她。
杨蓁很有些赧然:“劳韶舞大人久等了。”
聂韶舞面色淡然地望了她一会儿,问出两个字来:“疼吗?”
杨蓁愣了一瞬才明白她指什么而说,顿时窘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聂韶舞见她手里扭着衣摆,慌乱不堪答不上来,也不追问,站起身道:“他既然点名要你,还不惜一掷千金,可见是对你上了心的。虽说你是罪臣之女,可他是天子近臣,以后让他想想法子带你出去他应当可以办到。记着,男人的新鲜劲就那么一阵子,可要抓住机会,不能白便宜了他。”
杨蓁头都垂到了胸口,声音极低地应了声“是”,聂韶舞便去到里间就寝了。
杨蓁松了口气,也自去洗漱睡下。
辗转难眠是在所难免了,到了这夜深人静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