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出名声,便是于我最好的出路,将来也不愁遇见个达官贵人赎我出去,做个大户人家的姨奶奶。倒是你,”
她伸手托了托杨蓁抱着的大木盆,轻锁眉心,似是替杨蓁忧虑,“不论是做浆洗,还是调琴,都是一辈子难有出路的活计。哎,初一那天你一定要来啊,将来我若是攀上了达官贵人,也叫他赎你出来!”
说着热络地拍了拍杨蓁的肩,画屏便与翠儿携着手走了,一路还叽叽呱呱地说笑着,那烂漫快活的劲头,与外面自由的小丫头们全无两样。
杨蓁目送她们走远,不禁暗暗感叹:真是各人自有各活法。
想起月姐,她心里又是温暖又是酸涩——在这种腌臜地界里,竟然也会遇见这些热心纯善的人们,当真是难得。
正文 11|凶嫌迫近
当日回去浆洗处,杨蓁把“巧遇”聂韶舞调琴、被其看上的事告诉月姐,月姐没有一丝嫌她另攀高枝的不快,反而一听便替她欢喜,连说这是于她大有益处的好事。另外也如画屏那般,担忧聂韶舞过于严苛,跟了她未免受苦。
段梁赵槐每日早晨或是傍晚过来看望她一回,听说了此事也是同样反应,聂韶舞的威严可见一斑。
杨蓁分别宽慰了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