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已经不能在新年探亲时当着长辈的面说“红包拿来”一样,因为真的会有钱从不知道的地方飞到她的手上。
马灵珑刚才已经将“你脑子没长全吗”提到嗓子眼,她的理智迫使她又把这句话给压了回去,毕竟马灵珑也不是真的希望看到伊森的脑袋从此以后就缺一角。
她快步走到被施了隐藏咒的角落,打算揭开药罐盖子。
“不,别打开,会爆炸的!”伊森紧张地叫了一声,“真的很抱歉。”
“如果我有魔杖的话,我会把你变成一只鸭子。”马灵珑咬牙切齿地说,是的,她已经闻到味儿了,和复方汤剂相似但那绝不是。
怪不得这几天伊森一直自告奋勇的表示他来负责熬药,以“我要死了,我想在临死前感受一下做巫师的样子”。
“幸好你没有。”
“但我依然能让你不好过。”然而马灵珑最终没做出多余的报复行为,几秒后,她低落地呼着长长的叹息,身体因连续几周的变形而愈发瘫软难以忍耐,她摸到一处稍微干净点儿的地方坐了下去,浑身上下充斥着极度亢奋之后绵长的疲惫,“你,大可不必这么做。”
她知道他的意图,伊森想要跟恐怖分子同归于尽,这几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