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 不动声色地转着手上的祖母绿戒指,“他们抛出的信息越多, 留下的蛛丝马迹也越多, 然而12个小时过去了, 你们还没找到人,这说明什么呢, 无能, 还是有意?”
他面前站立的几个男人一头冷汗:“我们一直尽力在找,尤其是被劫持的电视信号, 反追信号源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 但却被市警局叫停了, 说涉及到权限和密级。”
吕所长说:“吴越人?他要多高的权限,市长办公室的公函够不够?明天你们就带着公函去警局,告诉他手别伸太长,否则后果自负。4时内, 我要见到0号和1号, 就算是尸体。”
男人们喏喏地退下。
吕所长重新拎起茶壶, 发现茶壶空了。
颜雨久穿着一条驼色的紧身针织裙走过来,越发显得身材纤秾合度,毫无瑕疵。她轻盈地取走空茶壶,换了个满壶,为吕所长倒了一杯,笑道:“我新泡的普洱, 您尝尝。”
吕所长端起茶杯嗅了嗅红褐色的茶汤:“香气浓醇高锐,好茶。但就是太浓了,能遮盖掉不少异味。”他手一松,茶杯在大理石地板上摔个粉碎,茶水四溅。
颜雨久撅起嘴生气。
吕所长笑了笑:“用不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