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侧脸被窗外洒入的余晖镀上一层光晕,俊秀而书卷气,仿佛还是个刚出校门不久的大学生。
“反正不是来和我共进晚餐的。有什么能帮得上你?”他反问。
白源说:“脑研所的地下基地入口,和进入实验室的权限。”
白远笑得更温和了:“我的哥,换一个吧。我给你一笔移民费好不好,五亿,或者再多一点,你出国定居吧,别再回来搅这摊浑水了。”
白源讥诮地弯了弯嘴角:“你还真大方。”
“应该的,你是我哥嘛,我希望你能安安稳稳、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唯一能让我安安稳稳的办法,就是挖掉这颗毒瘤,”白源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并将背后的黑手彻底剁碎。”
白远叹口气:“那我就真的爱莫能助了。你要的,我根本就没有,实在给不了。”
“你没有,安亦心有。我们要不要来证实一下,在她心目中,事业和儿子哪个更重要?”白源神情森冷地问。
白远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不怀好意的决绝,不禁心底一凛,站起身道:“冷静点,白源。对我动手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白源冷笑,“因为每次你与我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