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看他,假装抽了口冷气:“够狠的啊白先森,那可是你弟,你要拿他当饵钓鱼?”
白源面无表情地继续揉:“他也是白家人。而我早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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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心站在休息室外,抬手敲了敲紫檀木门。
过了几分钟,房门才打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穿着衬衫西裤,外貌普通、眼神肃利,鼻边两道法令纹深如沟壑。
“吕所长。”安亦心恭敬道,“逃逸的实验目标已回归13人,其他仍在抓捕中,相信很快就会全部落网。”
吕所长点头,问:“下属治疗中心的大楼怎么样?”
“倒塌大半,好在机房没事,‘天极’和大部分电极舱已经安全转移。已向相关部门提交了地表下沉导致楼体崩塌的报告,新闻媒体那边也摆平了,不会引起什么舆论关注。”
“很好。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尽快把0号和1号捉回来,不论死活。”吕所长说,“你办事一向精明谨慎,别让我失望,盖亚。”
安亦心点头:“您放心。”
在吕所长背后,宽敞的套房深处,有一间布置奢靡的卧室。中央一架大尺寸的圆形水床,衾被凌乱,实木地板上四处散落着性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