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同事没有出手,否则局面会更加不堪。”
“海啸前的暴风雨而已, 他们八成在合纵连横、策划战术,到最后都会出手。”卫霖说完,走进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下,然后瘫进沙发里。
白源站在落地窗边,后腰抵着窗框,舒展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双手半插在裤兜,微侧着脸,陷入深思。柔和的灯光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勾勒成了大师笔下传世的油画。
卫霖如今特别吃他这股子自然而然的装逼劲儿,感觉帅到天理难容,看得错不开眼。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当局者迷。”白源缓缓吐了口气,沉声道。
“说穿了,‘天极’只是个对患者脑电波进行扫描、提取,将信息数据进行虚拟三维化的展台,它本身并不具备操纵、改变患者思维的能力,更难以影响到破妄师。”
卫霖表示赞同:“没错,这个展台如果出了故障,地板会陷下去、灯会掉下来,或者干脆整个儿垮掉,台上的人会受伤,但不会受控。况且我们还受过精神特训,哪那么容易被洗脑。”
白源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想要弄明白真相,必须设法脱离,回现实中看看。”
“可怎么脱离?秦横云的症状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