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罗天真人帅。”
做记录的小警察终于忍不住噗嗤出声:“第一次见有人挨完揍头皮缝了17针,还夸凶手长得帅的,你这是斯德哥尔摩啊?”
审问的警察板着脸:“你是不是他的同伙?”
秦横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绝对不是!祝融和共工是五千年的宿敌,上古时期在不周山打过架的……现在他还想烧死我!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保护我啊!”
审问的警察没辙了,挥挥手示意把这家伙带去单间,然后开始讨论要不要叫个精神病专家来鉴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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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间只有几个平米大,就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因为在警局中拘留不能超过24小时,所以也没备床。铁门一关,秦横云眼泪差点掉下来,苦哈哈地坐在椅子上,万分后悔一时冲动之下泄露秘密,以至于把自己弄进了局子里,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身上的钥匙、手机什么的都被暂时没收了,就算想找人求助都没办法——而且他又能找谁呢?谁人会愿意并且有能耐把他从这铜墙铁壁里弄出去?
秦横云抱着脑袋趴在桌面上,鼻腔酸涩直想哭。
……大神!共工大神!他在脑中呼唤那个不知身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