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揪住他的后衣领,拎起来。“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共工在他身后斥道。
秦横云几乎要哭了:“我、我怕蛇……”
共工的神色不满中带着点无奈:“他叫相柳,是我的手下。”
秦横云:“他他他能不能把身体也变成人?”
共工不理睬他的哀求,逼问道:“你会用水了吗?”
秦横云嗫嚅着答不上话。
共工揪着他的衣领,猛地往江面抛去。秦横云一声惨叫,凌空飞起,眼见离相柳的硕大蛇头越来越近——蛇头还示威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锯齿状的尖牙——登时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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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横云蓦然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面朝下趴在展厅门口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后脑剧痛无比,地板上流了一滩血,他用颤抖的手去摸,发现靠近脖颈的头皮上裂了个大口子。
展厅内传来脚步走动的声响,秦横云下意识地抬起上半身望去,与一个男人正正打了个照面。
正是他白天在意的那个扎着长发辫的男人。
此时那男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把一件玉器装进防水塑料袋,塞进背包里,抬眼看到地板上转醒的博物馆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