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扭腰地做了几节恢复操。
滕睿托着眼镜看之前的脑电波图,嘟囔道:“那之前的脑波怎么那么奇怪啊,还有精神力传导, 我完全找不到b点了……”
“什么b点, 我和白源没申请开启传导啊?”卫霖莫名其妙问。
白源从另一台电极舱门口走过来, 拍了拍卫霖的肩膀:“完事了就行,别伤那个脑筋了。”
卫霖这才想起病患:“王羽伦呢,什么情况?”
旁边一名监察员刚从隔壁房间过来,回答道:“醒了,大喊大叫,闹腾得厉害。康复员正在安抚, 实在不行,要上镇静剂。我说你们在‘绝对领域’里把人怎么了这是?”
滕睿瞪他:“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王羽伦是带着手铐由警方移交过来的,本身精神状态就不稳定,能赖上我们?”
那人讪讪地走了。
白源问卫霖:“你想过去看看吗?”
卫霖想了想,摇头:“不过去了,没这义务。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回头把报告写详实了,提交给警方就行。”
白源淡淡一笑:“我也是这个意思。有点累了,走,先回去休息,报告明天再写。”
麦克刘在这时进门,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