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只红襟鸟,发现它爪子僵硬地扣着窗框,头颈部的绒毛微微炸起,尾翎向后笔直地抻着,像是一副受激失神的模样。
……白源?卫霖疑惑地用细小的喙啄了啄对方。
白源回过神来,也用喙蹭他,从胸部橙红色的羽毛,一直到白茸茸的肚皮。
他展翅飞起,卫霖也随着飞过湖泊,穿越长廊,进入一间空无一人的卧室。红襟鸟落在地毯上,双双变回人形。
“你没事吧?”卫霖关切地问,“是发现什么了吗?”
白源面无表情地摇头,将搭档揽进怀里,用力拥抱他。
卫霖感觉到对方绷紧的肌肉与急促的心跳,显然并不像面上表现出的那么无动于衷,不禁伸手抚摸他的后背,安慰道:“不论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的,你知道我们之间心意相通,无须任何隐瞒。”
白源沉默片刻,在他耳畔低声说:“想起过去一些不太好的人和事了。”
“过去了吗?”卫霖问。
白源微一点头:“嗯。现在有你,我可以将那些全部抛弃。”
“谁说过去的事就一定要放下、就不能介怀了?你现在仍会想起,说明心底还有遗憾或怨怼,那就该有冤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