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那枚圆珠,端端正正地放在键盘上方,一排音栓的中间,请白骑士为它注入圣光。
圣灵遗骨泛起了微光,光芒逐渐增强,光圈笼罩了方圆十几米。光芒散去后,管风琴粲然如新,象牙色的音管与金色底座熠熠生辉。
“你会弹奏管风琴吗?”卫霖突然问法利斯兰。
法利斯兰犹豫了一下,说:“小时候学过一点。我的叔叔是地区主教,跟我父亲的关系很糟,但对我挺好。他教我弹奏。”
卫霖示意他坐到琴凳上来:“试试看,就弹那首《恩典》吧。”
法利斯兰有些尴尬:“……我不记得指法了,也忘了曲谱。”
卫霖微笑:“没关系,你能按下一个音键就行。”
他再三催促,法利斯兰只好飘到琴凳上,将透明的手指意思性地放在琴键上,按下了一个白键。
遗骨再次散发出光芒,一股柔和的力量牵引着他的手指,弹奏出断断续续的音符,慢慢变成了流畅的旋律,汇聚出圣洁肃穆而又气势恢弘的乐章。
法利斯兰似乎已经投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窥见到云层中的光芒。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弹动琴键、拨动音栓,脚下踩着踏板,像个全情沉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