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观的寒冷领主略作犹豫,最后还是下了场。一场凛风暴雪呼啸着席卷了整片祭坑,将无数触脚似的根须冻成了长长的冰挂。
卫霖用匕首奋力砍断身前的冰挂,开辟出一条通道。脚下的颅骨变成了躯干骨,他们现在已经到达“花瓣”的位置,很快就能脱离这个庞大的祭坑了。
此时,一个苍老缓慢的声音在这黑暗的地底回荡起来:“你们真以为可以离开这里吗?”
“加摩尔!”法利斯兰咆哮道,“还有那具尸体的味道——她在你手上!”他向祭坑边缘冲去。
沿着祭坑的边缘,法阵的光芒冲天而起,交织成幽绿的网墙。倘若这不是在地底而是露天,从高空往下望,就能看到绿色光芒勾勒出清晰的向日葵的形状。暴风雪扑打在网墙上,也仅仅是让这光芒摇曳了片刻,又如水波般恢复原样。
“你们已经被我抓住了,就像用陷阱与网兜,兜住了一窝无路可逃的兔子。”毁灭术士站在祭坑边上,不紧不慢地说。法阵的绿光映亮他的长袍,以及直挺挺立在他身旁的一具无头少女的尸体。
而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名黑袍术士站在祭坑边缘,施法维持着法阵的运行。
加摩尔用法杖一指,阿德莱德的颅骨在卫霖手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