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利斯兰停顿了一下,仿佛觉得这事不甚光彩,或是不堪回首。但契约敦促着他继续讲述下去,他只能尽量简略:“我装出对她迷恋到丧失理智,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请求再和她最后温存一次。她似乎有点怀念那些……就同意了。”
卫霖想起光溜溜、冷飕飕地被绑在石台上,下身只搭一条白布的场景……好吧,这种情况下也能对着想杀自己的敌人一柱擎天、让对方欲火中烧,这位第一骑士果然天赋异禀。
“打住,后面的我自行想象。总之,你反过来勾引了她,趁机砍掉了她的脑袋?”
“她善用法术与咒语,但毕竟只是个肉体孱弱的术士。而我的技术的确很好,无论是长枪,还是……”
“打住!不要在同性面前对某方面自吹自擂。总之,你栽在了美色上,而阿德莱德栽在了情欲上,你俩半斤八两地渣完对方,她棋差一招被你砍了脑袋,而临死前对你下了个恶毒的诅咒。因为那个诅咒,你苟延残喘十多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死后成了修道院里的新祭灵。”卫霖总结。
法利斯兰反驳:“我才是受害者!她是恶魔!”
卫霖问:“如果她真是个天真单纯的修道院少女,又不肯和你去领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