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说,“我从没想过,和一个同性做这种事……”
白源同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几乎没法思考和回答:“不奇怪……你想要我,我也一样。这是确认我们只属于彼此的方式……你觉得我值得信任和托付吗?”
卫霖慢慢松开手,转而抓住白源的肩膀,释放出无声的允诺信号。他闭上了双眼,放任自己被对方的节奏掌控,一步步被推上情欲的高潮,最后呻吟着宣泄了出来。
极度空虚而又心满意足,他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喘息,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地抽着气,发出猫咪一样呜噜噜的鼻音。
白源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胀硬得发痛的下身,用一种半是命令、半是恳求的语气说:“帮我解决。”
卫霖正处在空洞乏力的贤者时间,懒洋洋地想瘫尸,使坏道:“不想动。”
白源也不恼,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从他的后腰滑向臀缝:“那就用这里,不需要你动,我动就好。”
像被触碰到禁区,卫霖几乎惊跳起来,立刻握住了搭档的命脉,卖力地伺候。
白源右手搂着他的腰身,左手紧扣扶手,头向后枕在椅背,着迷地看着爱人的一举一动,脸上每处细微的神情,连滑落脖颈的汗珠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