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连车钱都没给。我那个气的呀!但有什么办法,怪只怪自己为多赚钱拉了个醉鬼,不给钱算轻的,搞不好还要撒酒疯打人……”
吴景函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钞票,拍在出租车司机面前的桌子上:“车费我付了!够不够?你给我记住,他谁也不欠!明白了吗?”
滔滔不绝的司机惊疑地抬头,被吴景函的脸色和气势吓到,一下子噎住:“明……明白。”
审讯的警员继续盘问他,另有警员去寻找人证,最后得到了吧台调酒师和一名服务生的口供,李敏行昨晚的确在店里喝酒,独自一人。
下午四点,验尸报告也出来了,死者身上没有捆绑或殴打痕迹,血液与胃容物里有大量酒精。
案件调查组的负责人一脸为难地来找吴景函:“吴哥,你看录像、人证、尸检,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结果,你这个朋友基本可以确定是醉酒失足落水,导致意外身亡,还请节哀。”
吴景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就在警员们以为局长公子要发飙时,他忽然又忍住怒气,说了句:“大家辛苦了,按程序走吧。”
他把尸检报告往桌面一丢,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间,去停车场开车。
白源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