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想握他的手,而他也愿意与之并肩同行,那么他还在犹豫什么?
好吧,因为对方是同性。这与世俗眼光和流言蜚语无关,他不在乎那些。他只是不确定,对方想要的——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自己能不能给得出。
他只是不想伤害到白源。
白源无声地叹口气,把他凌乱的头发拨回原样,然后收回手,说:“是我强人所难了,被任务折腾这么久,你也累坏了吧,回家好好休息。不想出去吃饭,就叫外卖,不能不吃。”
面对这么善解人意的白先森,卫霖更加愧疚了,觉得自己像个食言而肥的混蛋。
白源站起身,默默走开,秋风撩起他驼色风衣的下摆。卫霖望着他意兴阑珊的背影,脱口叫道:“等等!我的手机和钱包还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得了吧,不必为自我保护的本能找借口。以后会不会伤害到白源还未可知,至少现在的多虑已经伤到他了。卫霖从地板上弹起身,快步朝办公室走去:“在停车场等我,晚上吃什么你定。”
话说出口后,他觉得郁塞的心里舒服了不少——好吧,这是对的,他就该怎么舒服怎么来。
险些被“伤害”的白先生,背对着他,唇角噙着一丝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