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的脸惨白得像冰雕,他的体力和耐力还行,但天生畏寒,感觉血液都循环不到肢体末端了。火炬松试图点燃他周围的空气,弄出一团团水母般飘浮的小火苗,帮助取暖。白源严肃地提醒火炬松:她的异能是基因变异而来的,如果使用过度,会严重损害自身,加速线粒体衰竭。但她只掐灭了不到十分钟,看林樾冷得厉害,又忍不住点起火来,不管林樾怎么婉言劝告、严词拒绝,她也固执地不肯罢手。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她朝林樾龇牙,笑得胸闷气短,“我就是不忍心看大美人儿吃苦。你有意见?我不接受。”
林樾知道她决定的事,别人再怎么劝也白搭,只好脸色阴郁地闭了嘴。
路丰平腰间绑着登山绳,拽后面俩女孩犹有余力,于是又扯下林樾的登山包背在胸前,帮他减轻负担,同时小声地说:“我看阿松虽然说话胡咧咧了些,其实对你挺上心的,你对人家到底有没有意思,有的话就别老躲着她呀。人毕竟是姑娘家,你得主动点。”
林樾想把背包拿回来未果后,有些烦恼地答:“我真不知道。我们太熟了,说话相处轻松随意,那是因为我完全把阿松当哥儿们。要是往谈恋爱的方向想……哎,我就觉得我在搞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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