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已经套了件t恤,在床上抢占了靠窗的那半边,见白源站在浴室门口不动,似乎对眼下必须与他人分享一张床的情形十分不习惯,顿时像抓住了对方的小尾巴,一脸坏笑:“来来,到这儿来,别害羞嘛小妹妹,叔叔很温柔的。”
白源关了灯走到床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打呼噜吗?流口水吗?说梦话吗?”
嘁,语气这么嫌弃,刚才是谁非要跟我住一间!卫霖不爽,往后一躺,双臂枕在脑后,架起了二郎腿:“打、流、说。还会磨牙和梦游。你忍受不了,可以下楼去睡沙发呀。”
白源嘴角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掀开棉被,坐了进去。“我睡眠浅,被人吵醒会很暴躁,你要是敢打呼噜,小心我用枕头闷死你。”他语气低沉严肃,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躁郁症啊你!”卫霖侧目而视,“哪有人睡觉被吵就想杀人的?你这样,哪个女人以后敢跟你结婚跟你睡啊!”
白源挪来挪去地找到一处相对舒服的床垫,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消停下来,答:“反正不是跟你结婚,你操什么心。”
卫霖被一句不像白源风格的浑话顶回来,险些呛到口水,把棉被往脸上一拉:“睡觉!”
白源翻个身背对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