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惯了,要适应一下。”
卫霖依言往中间挪了挪,无可避免地触碰到对方棉被下光裸的手臂。体温的热度传过来,带着一股逐渐熟悉起来的气息,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觉得好像还挺好闻。
白源又翻了个身转向他,忍耐已久地伸手,在那一头光滑柔顺的细毛上摸来揉去。
“干嘛,撸猫啊你……”卫霖声若游丝地抗议。他已经快要睡着了,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嗯。”白源说。想想不严谨,又纠正了一个字:“撸你。”
熹微的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时,两人还在沉睡,侧着身面对面,一个的手拢在另一个脑后,手指插在发丝里。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传来路丰平急切而惊喜的声音:“卫霖!白源!起床没?快醒醒,来电了!”
卫霖条件反射般噌地坐起来,迷迷糊糊望向门板。白源睁眼,第一眼就看到他那带着皱褶的斑纹t恤、乱翘的短发、搞不清状态的呆愣表情,像极了一只化成人形的虎斑猫,半窝在床垫里,将两只小爪子乖乖搭在棉被上——简直要把白先生的一颗铲屎官之心给萌化了。
可惜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卫霖眨了眨眼,仿佛重新接通了思维线,掀开被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