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搭档正站在这一层的电梯口。
“不见了?爬得真快……”卫霖正转动脑袋四下探看,白源已经冲到面前,将他扑倒。
两人向后摔进早已停止运转的自动坡道式电扶梯,从斜坡滑落好几米,脑袋砸在玻璃围栏上。
与此同时,一股手臂粗细的白色“绳索”从天花板上方射下来,将勺子状的浅蓝色末端深深扎进电梯口地面的瓷砖里。
坚硬的玻化砖立刻被粘液侵蚀出一个大洞,散发着腐烂的腥臭味。
卫霖大头朝下倒挂在电梯坡道,还被白源压在身下,眼前仿佛有金星闪烁。他有气无力地骂了句,心底却暗自庆幸对方当机立断,否则穿孔的倒霉蛋就该是他了。
“绳索”一击不中,又缩了回去。
白源的鼻梁撞在了卫霖的脑门上,疼得他要花平时的两倍气力才能维持住八风不动的神色。他深吸口气,将涌进眼窝的生理性泪水逼回去,起身时顺手将卫霖拉起来。
“卧槽,你刚才拎着这么长的刀扑我?万一把我误捅了怎么办?”卫霖揉着磕肿的前额,看清他另一只手上的主厨刀,做大惊失色状,“刀剑无眼,你小心点啊白先森!”
“没有万一。”白源丢下一句解释,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