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起眼,却也非常重要——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它,但一时想不起来。
他只能倾过身,更仔细地端详卫霖,试图能寻回一点对细节的回忆。
卫霖的手指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重新聚焦的眼神开始打量周围。发现自己半躺半靠在床头,白源侧坐在床沿,两人的脸距离不过一尺,几乎可以算是鼻息相闻了,他在错愕过后,哂笑起来:“白先森这是要吻我吗?可我吃完饭还没刷牙呢。”
白源神情一僵,立刻向后撇清关系,忙不迭地起身离开床沿。“你在昏迷前向我求助,”他用例行公事的口吻说,“我正打算开启精神力传导。但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
卫霖记得昏迷前的事,抬起双手揉搓脸颊,又晃了晃逐渐清醒的脑袋,顿时觉得自己又活力十足了,就像一颗充得异常饱满的电池。
“谢了,白源。”他真心实意地说,拍了拍身下松软的床垫,“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然而没想到的是,还能享受到vip待遇。”
白源从未在卫霖口中获得过如此动听的感谢——简直像抹了蜜的毒药、盖了鲜花草皮的陷阱,令他十分不自在地背过身去,假装欣赏窗外街市上鬼哭狼嚎的风光,嘴里冷淡地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