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主实验室的路程并不算太长, 卫霖和白源又接连碰上了两个怪物。其中一个被白源用消防斧凶残地砍死, 另一个是穿着实验服的女性,将半截身体种在天花板上, 倒垂下来的长发编织成一张黑色丝网, 堵住了整个过道。他们试图破开发网通过时, 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然而也只是叫叫而已。她已经被自身分泌的体液粘在了平面上,接下来的生命意义就是不断地进行无丝分裂, 缢裂出无数个自己, 最后耗尽染色体终端而衰亡。
卫霖不怕和怪物打架,却被个不会打架的女怪物叫得心惊肉跳, 恨不得捂紧耳朵尽快逃走。
“这太可怕了!”他说, “我上次听到这种叫声, 是小区楼道里的一只狗扑了个女住户,她叫得灯罩都快震碎了——天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那条狗只比茶杯大那么一点点,站起来还不及她‘恨天高’的鞋跟!”
白源也有些受不了, 加快了脚步, 但仍不忘出言揶揄:“我以为你会趁机安慰那个女人, 听说你在单位的外号是‘妇女之友’?”
卫霖一路狂奔,终于让那尖叫声远离到可以忍受的程度,喘气道:“我是觉得女人很可爱啦,但太过神经质的还是算了。”
白源斜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