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头机舱里,空乘们倾力出动也控制不住乱糟糟的局面。
除了之前的饭桶男(他吃光了餐盒,开始咬起邻座的胳膊,被对方用旅行箱砸晕过去)、抱着死婴吐血身亡的年轻母亲、肌肉痉挛的围观者、连衣服带皮肤都脱光了的头等舱姑娘……又有不少人开始出现离奇的症状。
甚至连空姐中也有一位,整个人像吹气球迅速浮肿起来,涨到皮肤承受不住,最后嘭的一声炸裂,把周围的舷窗、座位和天花板溅成一片血淋淋的凶杀现场。舱内满是叫喊与哀号声,人们惊恐得仿佛身处地狱。
驾驶舱门打开,副机长探出身想去查看究竟,被赶来的卫霖和白源拦住。
“机舱里出事了,你们只要让飞机安全着陆就行,其他不要管,门口我们帮忙守着。”卫霖说。
副机长讶异又恼火:“你谁呀,怎么过来的,这边乘客不能进,回座位上去!空乘呢?怎么一个人都没了,刚才说乘客中有人突发疾病,现在什么情况?”
他话音未落,头等舱的那个姑娘跳着脱皮舞冲过来,全身上下几乎已不辨人形,像只直立行走的酱紫色大蜥蜴。
在副机长目瞪口呆的凝固表情中,卫霖飞起一脚把蜥蜴姑娘踹回去,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