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玩笑,我干嘛要搭腔?
看着镜中男人笑容中泛起几分得意,他沉下脸掐断通话,然而却在断线之前,耳尖地听到一句“我觉得你这人其实——”
……其实怎样?白源收回按在镜面的手,注视着指节上黑色的讯环,心中有股隐隐的遗憾。
卫霖觉得我这人怎样,无趣?傲慢?尖酸?难以相处?但他又用了“其实”两个字,是表示语义上的转折吗?
下次,还是等他先结束通话吧,白源默然想。
第18章 吃错药了
凌晨两点,吴景函带着一身酒味走进旅馆大堂,向值班前台要7013室的电子房卡,解释说自己刚吃完宵夜回来,房卡落在里面了。
因为他们一行同时登记入住,要了四个单人间,前台小姑娘一时也懒得去查谁住哪间,只知道都是一伙儿的,便拿备用卡上去帮他开门。
吴景函进了卫霖房间,反锁上门,先是仔细听了听床上传出的呼吸声,缓慢而均匀,像是睡得正熟。他没敢开灯,脱下带酒味的外衣丢在玄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幽暗中隐约可以见卫霖仰躺着,穿一件短袖t恤当睡衣,左手老老实实放在腹部,右手臂抬起搁在额头,呼吸沉稳,睡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