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防窃警报,打火起步,扬长而去。
扣在天台边缘的爪钩碎成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粒子,连同绳索一起消解了。
卫霖曲起指节,敲了敲空荡荡的铁管,撇嘴道:“小气鬼!”
小气鬼白先生明摆着不给他行方便,八成还想甩了他独自行动。卫霖吐槽归吐槽,脚下也没闲着,从天台铁门下去,搭乘电梯到15层,根据进入前全息投影的患者资料里提供的信息,前往李敏行所任职的部门。半路他还从擦肩而过的信息技术公司员工身上,顺手牵羊地摘了个id胸牌,借此通过几道需要验证身份的门禁。
“敏行这家伙,答应9点之前把升级数据给我,这都快10点了。”卫霖走进办公室,装模作样地问邻桌一名把眼睛黏在电脑屏幕上的程序员,“门卫说他刚出去,你知道他去哪儿了?”
男程序员头也不抬地回答:“回家了。”
“回家?这不还没到下班时间嘛。”
“谁知道!一早上心神不宁的,一会儿说收到恐吓邮件,一会儿说有人监听他的手机,我看那家伙是发癔症。刚才打了个电话,大叫着他家被人闯空门,急吼吼就走了,连假都没请。他再这么下去,迟早被开除。”
患者资料里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