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的一口牙都要被自己咬碎。
但很奇怪, 自始至终，他并没有怀疑宁则的初衷。
他很清楚，如果是宁则的话，会有他自己的理由。
萧知山见他腮帮子微动，吸了口烟，继续开口。
“我知道面对宁则这样的人, 很少有人能地挡得住。但是池舟, 你真的以为, 在家庭和伦理面前, 他还会选择你？”
“在整个宁氏面前，他会选择你？”
“还是说，你自信地以为, 你自己可以承担起这未来数不尽的苦难？”
池舟紧紧握拳，心里莫名冒上火来。
他突然笑了。
“所以, 萧导您建议我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 萧知山倒是一怔。
“我……我并不能给你建议。因为在你看来,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怀好意。”
“但是我想提醒你, 不要等你一无所有才知道后悔。”
池舟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就不明白自己这么久以来到底是对他愧疚还是对自己的行为愧疚了。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知山。
“萧导, 我尊重您，是因为您曾经帮助我很多，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