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则松开他，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
还好，脸上没有伤，身上也没有血，衣服也没有皱。
还好。
他还是完整的他。
“黄德顺呢。”
池舟心里一紧，宁则怎么会知道黄德顺的？
他低着头不回答，宁则已经拿着房卡打开了那扇门。
他心里恐惧。他怕看到和自己预料之外的东西。
然而，那张情|趣大床上，黄德顺跟头肥猪一样瘫倒在床上，嘴里被塞了东西，手也被拷在了大床的床头。
那张猪一样的脸上已经肿起来，两个眼窝里全是乌青。
黄德顺看到有人来了，赶紧“呜呜呜”地叫唤，看到宁则身后的池舟，又跟看到什么恶魔一样往后缩。
宁则的一颗心这时候全部放了下来。
他侧身问身边的人，“你打的？”
池舟低着头，站在他身后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一点也没有之前暴打猪头的豪气。
“我……我……正当防卫……下手重了点……”
宁则紧紧盯着他，“这叫下手重了？”
池舟心里一抖。
完了，我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