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属于这里,你可以走了。”
钟温仪趴到在地上,哀嚎声一阵一阵。
是不甘,是痛心,是难熬,是悔恨。
还有深沉而又不可磨灭的爱意。
镜头推近,在距离池舟最合适的位置。
彭海盯着监视器看,池舟那只手紧紧握着。
紧紧的,连手上的筋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双手足以告诉所有人,他爱得深沉,爱得热烈,也爱得身不由己。
言不由衷。
“卡!”
“很好。小池,温仪,过来看看。”
导演这边一声喊“卡”,那边池舟和钟温仪的助理就赶紧过去把两个演员裹起来。
“温仪姐,您还好吗?”
钟温仪笑了笑。这场戏拍下来,不感冒也得八成。
郑傅安早就担心死了,这时候一摸他身上,凉得跟冰一样。
“舟哥!您还好吗?天啊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池舟摇摇头,“别声张。”
郑傅安不敢说话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池舟裹着毯子到导演跟前去。
三个人围在一起看了一遍回放,确认可以了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