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死的。”
池舟皱了皱眉,还是拿过药来,喷了一点,然后又来回扇着,让药味赶紧散了。
这种云南白药的味道特别重,就是一会儿化妆师进来,也是要闻到的。
“傅安,你带了云南白药的创可贴吗?”
郑傅安来之前备了点常用的药塞在柜子里,这时候一找就找到了。
“给,舟哥。”
池舟指了指他的手,“你自己贴在你手上,再给你手上喷点药。这里味道太浓,不能让人知道我受了伤。”
郑傅安乖乖照做。
看着那个在镜头前生龙活虎一样的舟哥,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让舟哥这样小心翼翼呢?就连受了伤也不敢说出来。更何况,他能感觉出来舟哥知道那个伤他的人不简简单单是无意的。
一天的戏拍下来,池舟几乎要虚脱。
今天的戏几乎都是打戏,特别累人。不过彭海还算仁慈,没有让他晚上还要去武术教室。
池舟也真的没去。他现在这样要是去了,指不定会怎么样。
酒店里,池舟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紧紧皱眉。
“没人发现你吧。”
郑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