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这人没人能看透,但叶绍拙自认还是有那么点了解他的。其他的不说,光是他插手南北的事就让他隐形眼镜的都要吓出来了,更别说他为了个男人亲自把自己那边的戏送到远山来了。
“我真搞不明白,你想捧他,大不了就把他给签到南北就是,你姐还能不同意?犯得着这样大动干戈?你这样叫我给他戏,南北里的人不清楚,远山里的人嘴就杂了,到时候指不定怎么掰扯我跟池舟那小子的事。”
宁则挑挑眉,不以为然。
“你不是有那个小明护体吗,怕什么。流言止于智者。”
叶绍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这男人难道只能记住池舟的名字,记不住明媚的名字?
“我说,你不会是要给陆桦擦屁|股才给池舟戏的吧?”
宁则看向叶绍拙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是惊悚。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为何要给陆桦擦屁|股?他自己没人帮着善后?”
叶绍拙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陆桦删了池舟的戏才这样的。”
宁则喝了口咖啡。
他好像在眼前看到那孩子。一贯的红着脸,但绝对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