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晴嗤笑了声：“要你说。”
苏牧噎了噎，倒是不在意她现在的态度。
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苏牧道：“我道歉，中午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你跟苏阳去道歉，别跟我说。”
苏牧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我还没生气呢，女朋友三天两头的跟别的男人上热搜。”
“那也不能怪我啊，那不是我去找你的，谁让你开会开那么久。”
苏牧沉吟了半晌，“嗯，怪我，都是我的错。”
这个时候，女朋友说任何的话，自己都要接受下来，把责任全部都揽入自己的身上。
言晴：“......”
她沉默了半晌，看向苏牧：“苏阳来干嘛？”
“你不是想听苏阳唱歌吗，他正好在这里工作，今天就跟来了。”
言晴握着手机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
苏牧笑了声，揉了揉她头发：“每天一下课就往酒吧跑，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补充了一句：“童泽成在苏阳来的时候，便跟我说了。”
言晴一愣：“那你是知道还装傻？”
苏牧一噎，摇了摇头，“言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