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像是刚刚有飞机从空中划过，留下一道浅白色的印记，没一会，便消失在了云层中间。
眨了眨眼，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人，忍不住低声问了句：“苏牧。”
“嗯？”
两人额头相抵，苏牧盯着她看。
言晴抿唇，还是把自己想问的问了出来。
“我们现在算是和好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她就觉得不安心，这样的言晴，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那个言晴，以前的时候，言晴是骄傲任性的，脸皮也比现在厚，不然也不会说出那种，你是我男朋友啊之类的话语出来。
苏牧盯着她看，目光灼灼，带着言晴看不懂的蕴意。
直到言晴有些紧张的收了收自己环在他脖颈处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苏牧察觉到她的姿势，才勾了勾唇角，碰了碰言晴的唇，浅问：“你觉得呢？”
没等言晴回答，苏牧继续道：“你会让别人这样亲你吗？”
“不会。”
“那你会让别人这样抱你吗？”
言晴：“不会。”
苏牧低笑，他应着：“我也不会，能让我亲，能让我抱着的人，能让我纵容着的，只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