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紧绷着就没有放松过。
王悦回身往外走,上了马车直接回王家,走到一半,忽然又想回去做什么?他命车夫转头往谢家走。
自打一喝到船上的酒,他就知道谢景什么都知道,这人本事真是通天了,对皇帝私下约自己这事不仅了若指掌甚至还提前做了安排,这事王导都不一样办得到。
王悦莫名想笑,按道理说他这人打小不喜欢被人管教,可对谢景,他真不敢有脾气。他怕谢景怕的要命。
王悦敲开谢家大门,推门走进谢景的院子里,雪落了他一身,他在屋檐下脱了外套抖了抖,推开了漆黑的屋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这个时辰谢老大夫这种死板又讲究养生的人早睡了,王悦蹑手蹑脚地拨开床帐摸上了谢景的床,被窝里头很暖和,他乍暖之下哆嗦了一下,随即感觉一只手抱住了自己。
王悦诧异地抬头看去,他浑身都被裹到了温暖之中,寒意一下子散去。
大半夜没睡的谢景给王悦塞了塞身侧的被子,低头捂住了王悦冰凉的手,一点点替他暖着,没说话。
王悦感觉到脚下垫了个热乎的小圆炉子,他觉得好奇轻轻踹了下,随即被谢景压住了,没知觉的脚渐渐回温,他这才发觉自己手脚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