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没再说什么,给纪瞻将冷了的茶换了杯新的。
纪瞻望着谢景,“难怪上次央我去给王导说情,你是瞧上了他儿子?”
“上回的事多谢先生了。”
纪瞻看了谢景一会儿,轻声道:“王导他可就这么一个嫡子,嫡长子。”
“我知道。”
纪瞻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王导……”纪瞻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你的根基不在建康,建康城中,琅玡王家的势力盘根错节,你自己当心些,若是真的遇上了什么麻烦,记得同我说。”
“我知道。”
“王导……”纪瞻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低声道:“这两日王家出了不少的事,都说王家要倒,建康年轻一辈的官员是真不知道王导是个什么角色了。”
谢景没说话,颇为赞同。
纪瞻开口道:“你一说琅玡王家,我倒是想起这两日传得沸沸扬扬的淳于伯一事了,你可曾对此有所耳闻?”
“听说了。”
“如今人人都说淳于伯死的冤枉。”纪瞻喝着茶缓缓道:“刘隗他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景想起王悦和自己说这事的样子,心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