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想与谢景细水流长,可他等不及了。
他等不及了。
午夜的谢家水榭,亭子里点着灯,壶中烹着茶。
谢景与青衫大夫面对面坐着,一旁是正在低头写字的谢家小公子谢尚。
那老大夫端着茶犹豫了一会儿,没喝,“大公子,容我说一句,大公子这腿伤年份久了,要治好不容易,能走路已然是大幸,大公子实不必折腾自己。”
谢景尚未来得及说话,装作低头看书的谢尚却忍不住了,“你说的什么东西?我堂兄是什么人?他如何能是个……”谢尚咬着牙,“瘸子”两个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祖仁,你先回去。”谢景看了眼谢尚。
谢尚用力地捏着书,他想不明白,这些事为何会落在谢景头上。十二岁的少年还不知道压抑心性,“不平”两字直接写在了脸上,终于,在谢景的注视下,他忍了情绪抱着书起身,“堂兄,我先回去。”
谢景点了下头。
等谢尚走远后,谢景这才看向对面的青衫大夫,抬手给他倒了杯热茶。
老大夫在谢家多年,照顾了一代又一代的谢家子弟,他望着谢景,终究忍不住开口道:“大公子也是个大夫,自己应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