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嫁妆还在,可万岁都答应她了,现成的黄金,不要白不要。
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跟国师碰头了,颜冬青想了想:“朕跟你一块进去。”
趁蛋蛋和湾湾熟睡的空当,傅冉把颜冬青带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寝宫,跟外边不同,寝宫里仍旧日照当空。
颜冬青立在寝宫前院的水井旁,喊了国师两声。
那头没人理。
傅冉趴在井口,伸头往下看了看:“国师是不是有别的事去了?”
“他能有什么事。”
对这个国师有几斤几两,颜冬青再清楚不过,直接抄砖头砸下去。
扑通一声,伴着惨叫,那头很快有了回声,吸溜吸溜的抽着凉气:“万岁,您喊臣作甚?”
傅冉当了回顺公公,替万岁回答:“万岁让你送箱金条过来。”
国师大人立马盘腿坐地上,拽掉鞋袜,手指加脚趾一算:“娘娘,您跟万岁熬过了那十年?”
都怪他们走太久,国师大人守在井口边,愣是浑浑噩噩睡了十来天,吃喝拉撒全在方圆十米以内。
颜冬青没跟他废话,直接道:“让林将军抬箱金条。”
顿了顿又道:“朕不在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