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冬青肯定不会承认,淡淡丢她一句:“慈母多败儿。”
“......”
傅冉不想借钱给他了。
万岁气人有一套,哄人有一套,诓人还有一套,套路太深,傅冉还是被他骗去五百块,厚厚一沓,摞在书桌上。
“三哥,您得想想办法,把金条兑成现钱,要不咱们真没钱了。”
但凡对大魏子民有益的,傅冉都支持他去做,只是他们花钱的地儿太多,是个无底洞,想学的东西越多,花得自然就越多。
颜冬青想了想道:“这两天我出去看看。”
“陕中那边,您还去不去了?”
颜冬青揉揉眉心:“朕在考虑。”
有消息传上头要在南州城建铁建工厂,南州本就是重工业城市,想发展生产,交通运输这块也必须发展起来,如果南州城的铁建工厂建成,他没必要再大老远跑去陕中。
时局繁乱,所有人都在观望。
直到十月份,数百万人蜂拥至首都举行□□集会,庆贺“新春天”的到来。
大街小巷,随处是布告。
“喜迎国庆,柜台上新涤纶布,不要布票,收工业劵!”
“蜂花牌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