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工程师可不好当,有了这份本事,啥时候都不怕丢工作,多少人巴望着能跟张志祥后头当学徒工,报名的人多,工厂安排操作考试,择优录取。
颜冬青还挺能耐,瞧着细皮嫩肉的小伙儿,干起活来可不翘手捏脚,愣是把跟他一块考试的给比了下去,顺理成章的跟了张志祥。
眼下张志祥带他去施工地上巡查,黄土高坡上风沙大,颜冬青打了个喷嚏,揉揉鼻,接着又连打了两个。
张志祥顺口道:“一骂二想三念咕,这是小媳妇念叨你了吧。”
跟南州城比,陕中回春要迟些,还是风寒料峭,颜冬青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抬眼看看空旷的铁路施工地,低笑:“我看是伤风。”
还真是伤风了...
往后几天,颜冬青一直咳嗽,嘴唇也干得起皮,伤风又水土不服,可把万岁折腾坏了。
张志祥媳妇帮着从药店拿了药,煎成药茶端给颜冬青,嘴里道:“媳妇不在跟前,就这点不好,没人知冷热,怪难受吧?快,把药喝了,再裹上被捂身汗。”
“麻烦嫂子了。”颜冬青扯扯嘴角,喝了药,躺在床板上,胳膊反枕,竟生出几分无力感。
他想要小皇后抱抱他,亲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