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今年十几啦?啥文化程度?”
“十五,初中没毕业。”
“十五啊,明年该找个工作了。”牛国珍道:“我瞧你一准能进服装厂,你手巧,就适合干这把活儿!”
傅冉倒没想太多,她和万岁过来到底是偷学技术的,电路铁路水道管,这些她都学不来,还得靠万岁,她也不知道她能干点啥。
给万岁暖被窝生小太子?
心里这么想着,傅冉低头看看肚子,万岁不把小太子送进她肚里,她上哪儿生去啊...
日子飞快,转眼就到了农忙季,矿上到处是鼓励工友下乡支援大生产的红色标语,厂委工会大会小会开不断,工会老大姐廖娟,宣传科干事颜冬雪,这娘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相较之下,颜立本要清闲多了,矿上正儿八经的生产不干,成天动员工友下乡,颜立本没事可做,就搁家喝茶看报。
大丰收和国家领导人出国访问占据一个版面,傅冉拿过来看了看,对开版,油墨印刷,上头印着一九七零年六月刊的字样。
傅冉隐约想起国师大人提过什么大事迹,她记不清了,回屋插上插销,进空间,趴在水井口喊国师。
国师哪儿也没去,对外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