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地方卖的高粱酒,辣嗓子,后劲还大,傅冉小脸红扑扑的,窝在颜冬青怀里,一块靠床头看书,确切说是颜冬青一个人看。
大概是颜冬青的胸膛太暖和,傅冉身上热乎乎的,又不老实,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还变成了话痨,一会儿三哥这样,一会儿三哥那样。
颜冬青扔了书,顺手拉灭台灯,把人按被窝里亲。
有吃年夜饭迟的,才放鞭炮,或远或近的噼噼啪啪。
颜冬青抱着傅冉亲吻,亲的动情,傅冉晕乎乎的,等颜冬青放开她时,就跟脱了水似的鱼,被窝外探出个小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
颜冬青也好不到哪儿,带着好疼的一包出去,许久才回来,身上裹着寒,抱过来的时候,冻得傅冉打哆嗦。
“您不冷呐。”傅冉嘀咕。
“不冷。”他很热。
闭着眼相拥片刻,颜冬青道:“冉儿,朕打算过完年出去找个活做。”
瞧瞧,结过婚就是不一样,哪怕九五至尊也得养家糊口。
傅冉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可是您到这年才十五,哪个工厂敢要您呐。”
不满十六,就是有城镇户口,工厂也不招人。
“朕不是说去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