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突然响起敲门上。
她忙不迭下床,趴在门上轻声问:“谁呀?”
“是我。”
听出声音,傅冉忙开门,门外颜冬青脸色发臭的站着,凉飕飕的警告:“傅冉,你再敢乱敲,信不信我揍你?”
傅冉缩缩脑袋,默默无言把门关上,这下彻底老实了。
一夜酣眠,转天大早,傅冉是被一阵“咚咚咚”的敲墙声吵醒的,捂耳朵继续,那边又敲。
被吵得没法再睡,傅冉只能敲敲墙回应,不多时,敲门声又响起,傅冉去开门,见颜冬青着装整齐的站在外头,道了声:“三哥早。”
颜冬青嗯一声,催她:“不早了,洗把脸出来,我带你去吃早饭。”
昨天到农场太赶,傅冉都没空好好看,眼下随颜冬青去颜冬雪住处,才发现整个农场一眼望去压根看不到边,全是农田和牧场,除了来支援的学生,还有不少穿军装的军官同志。
颜冬青边走边和她解释:“这个农场不是字面意思上的农场,它比南州城还要大,这里的军官和大魏的戍边的将士差不多,既保家卫国,也开垦荒田自给自足。”
傅冉听得一知半解,瞧见有巡防的军官同志路过,手里竖着枪,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