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时局不大好,穿衣的颜色和款色差不多固定几样,但有样是例外,无论搁哪儿,毛线的颜色永远最多,色彩也最亮。
傅冉也喜欢红色,托着毛线在脸跟前比划,问颜冬青:“三哥,我好不好看?”
颜冬青咳一声,用很随意的口吻说:“还行吧。”
女同志乐了,不赞同的说:“啥叫还行?你这小伙儿可真不会说话,夸你媳妇儿一下能掉块肉呐!”
颜冬青的脸瞬间刷成夕阳色,掏了钱给女同志,转开话题道:“就这件好了,开票。”
女同志笑摇头,麻利的收钱开票,又把羊绒线包好递给傅冉。
再往别的柜台走,傅冉抬眼瞅瞅颜冬青,学着女同志的口气,悠悠道:“三哥,夸我一下能掉块肉呐!”
颜冬青仔细看她一眼,轻飘飘的说:“人贵有自知之明,没那么好看还非让人夸,羞不羞。”
傅冉气结,抱着毛线就走,走几步又回头道:“行吧,您不夸自然有别人夸。”
她话音才落,就听有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是祁瑞安,带他妹子过来帮家里买东西。
早年他在苏联长大,情感表达要更直接点,见傅冉怀里抱着毛线,笑说:“打算织毛衣?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