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冬青没搭理她,转过身继续学习。
或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晚上傅冉做了个梦,梦见了祁瑞安。
梦里祁瑞安喊她去二厂后头小河边转转,落日西下,芦苇叶晕上一层昏黄,静谧无声中,祁瑞安牵上了她手,拉着她在小河边散步,结果还没走几步,背后有道鬼畜一般的声音传来。
“傅冉,朕怎么说的,你敢不守妇道,朕拔光你毛。”
下秒,场景飞转,颜冬青把她压在炕上,不顾她求饶,撸起她裤腿,手里拿个专门拔猪毛的不锈钢夹,一根接一根拔她腿上的绒毛,嘴里还问:“敢不敢,还敢不敢了?”
傅冉腾地睁开眼,反手摸摸额头,满头的冷汗。
天已经朦胧亮,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傅冉穿鞋下炕,挤一坨友谊牌牙膏,没精打采的站在排水道前刷牙。
颜冬青也过来了,脖子里挂个白毛巾,后脑勺的头发翘起一撮,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
想到昨晚梦见的场景,傅冉有些心虚,咕噜噜三两下漱好口,轻声道:“三哥,我好了。”他挡着她道了。
颜冬青没动,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刷牙,耷拉眼皮的死样子看着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