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
基本上两个人的距离就只隔着一张纸,要是其中一方稍微动点手脚,基本上零点毫米的距离也没了。
这就玩的就大了。
脑补了一下自己和淮戈面对面,唇对唇共吸一张纸,还能通过那张薄纸感受到对方唇瓣的温度……她抖了抖斗篷默默地低下头捂住再次发热的脸。
“还想玩?”淮戈把空了的酒杯扔到桌子上,摆摆手表示喝不下去了,放松力气地靠在沙发背上,敞开圣诞老人的外套后,连里面的衬衫也顺带着解开了两颗扣子,瞥了她一眼。
“那咱们去报……”
“别别别。”郝眉眉猛地抬起头来不断摆手,舌头都激动的捋不直,“没没没,你喝你喝,我就是看个热闹。”
激动到什么程度呢,连头上的鹿角发卡都歪了。
淮戈盯着郝眉眉看了一阵,胸腔发出闷闷地笑声,这还是郝眉眉第一次见他笑得时间这么长,冲散了他往日给人高冷又刻薄的既定印象。郝眉眉看得有点呆,随后又见淮戈脸上的笑容被不舒服取代,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眉心。
“不喝了,空腹过来喝的有点猛。”
“啊——你怎么不早说,刚才那杯鸡尾酒的度数是多少来着,林可